男人吗,又是单身,不偷不抢的,解决一下生理需求,还能象征性的帮助一下失足妇女,我这样安慰着自己。
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,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,丰腴的体态真正诱人心动,她的臀部悬空,只手撑着腰,只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,正拚命地左右扭动着腰;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只手箍在那妇人腰上,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着,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,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,若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,头正左右猛摇着,以秦梦芸的位置,还真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本能地把手抽出来,偏偏带着黏稠汁水的只手也不知该放那里好,秦梦芸羞的差点想钻进地里头去,想要退开时,软绵绵的只腿却一阵无力,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倩身上。
他像其父亲一样的脾气,讲义气、爱打抱不平,加上父亲从小传授给他的一身好本领,以至那些街上的小混混吃够了他的苦头,后来谁都知道三中的学生是敲诈不得的。
哗,舒服死我了,我再也忍不住了,就把她的内裤往大腿上拉,想把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快活一下。
她转身欲走,却被宇哥轻轻握住手腕,力道不重,却让她的脚步生生顿住。